”
佐助轻轻一笑,将结衣搂在怀里,“你难道不信我能打败他们?还为我捏把汗,你可真小瞧你的夫君了。”
“我信你是信,但担心你也是真的。”
结衣声音越说越小,越小越是惹人怜爱,令佐助心神飞荡,男子汉的气息在胸口起伏。
小五郎咳嗽了一声打断两人的甜蜜时刻。
“家督几人的仪式就不必了,井上家是名门望族不假,但事事都要低调,以免树大招风。”
说着他又抛给了结衣一个戒指,这个戒指一片漆黑,以结衣的眼力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这个是家督的信物??”结衣问道。
小五郎点了点头,面上又漏出些许不屑的神情,“也就是一个物件罢了,传了几代了,破旧不堪。以前我挺拿他当回事,现在看到你我的想法变了,有你这样的女儿在不必这戒指好上百倍。若你是个酒囊饭袋,就算这样的戒指有十个,井上家也不会兴盛。”
这一言出来,结衣和佐助无不惊讶,没想到他们面前的这种古老家族的家督,一辈子低调而又隐秘的老者竟然是这副性子。
佐助用手肘碰了碰结衣,“你父亲以前就是这个性格?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结衣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个性格啊,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
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结衣的性子大多遗传自他的父亲,所以小五郎有这般洒脱的性格也属正常,只是他这家督之位太过于沉重,使得他在位之时不得不变得刻板而又阴沉。
现在他放下了家督的担子,这性格也就回来了,正如他所言,清闲的活几年。
小五郎摆了摆手,言道:“你们走吧,赶紧去忙活自己的事,以后孩子生下来了送我这来就行,记住,我们的约定。”
最后这句话是冲着猿飞佐助说的,佐助恭敬一礼,一躬到地,回道:“绝不敢忘!”拉着结衣的手便走了。
佐助单手一伸又接了一块牌子,乃是小五郎仍给他的。
“这牌子你替结衣收好。”
“遵命!!”
两人在那些浪人和忍者的笑容中,乘着马车折返而去。
结衣心中纳闷,不知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联系上的猿飞佐助。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决定演这一场戏的?”
佐助道:“就在咱们从京都出发的时候,父亲大人找上了我。”
“他??!!”
结衣不敢信,以他父亲的性格顶多暗中关注着自己,断不会这般绕过他直接找佐助。
“自然是,你还是不太了解你的父亲,虽然你们几年没有见面,心中也有疙瘩,但是你们毕竟是亲生妇女血浓于水,他怎么能不关心你?就算有天大的脸面,在你这个宝贝女儿面前也跌到泥潭里了。”
结衣恍然,“所以你们合力演了这么一出?连我你也骗,佐助,你看我不收拾你!!”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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