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目共睹之事,可安康生更关心……天长,地久。
恩爱这东西,唯有长久才算幸福,否则就是悲剧是折磨,能让人痛不欲生。
“少夫人,苏大人想见您!”明珠在外头说。
靳月瞧了一眼屋内的两人,“那我……”
“外头冷得厉害,我就不陪你过去了,在这儿等你!”说这话的时候,傅九卿瞥了安康生一眼。
安康生旋即笑道,“我陪着你家相公,这总放心了吧?”
“好!”靳月点头,起身往外走,“我很快回来。”
傅九卿低低的咳嗽两声,未答。
待靳月离开,房门重新合上。
“有危险?”傅九卿端起杯盏,浅呷一口清茶,润了润嗓子。
安康生执杯的手微微一滞,瞧着这张清隽俊极的容脸,心下有些微恙,“古人云:慧极必伤,你有必要这么聪明吗?”
“她遇过太多的豺狼虎豹,我若不学得聪明点,如何护她?”他不咸不淡的回答。
他原不喜欢解释,但在对待安康生时,竟也带了几分敬重。
安康生笑了笑,是真的高兴,不管是谁,只要是真心护着他妹妹的,他都报以十二万分的感激,毕竟没有人生来就该保护你。
护你是情分,为己是本分。
“二当家找到了?”傅九卿问。
安康生摇头,“暂时还没有抓住人,但是快了,得设个局去抓他,能不能抓住尚且两说,还望你能保密,暂且不要告诉靳月。这丫头执念太深,太想抓住二当家,去了容易坏事!”
也容易,出事!
“好!”傅九卿应下,算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
“听说北澜的人一直纠缠着你不放,你如何打算?”安康生知道自己不该问,可又担心……担心着靳月,怕她会吃暗亏。
当然,他不怀疑傅九卿,只是人无完人,没人能做到十分周全,傅九卿不为所动,不代表其他人不会走歪路,明的不成就来暗的。
傅九卿眸色幽沉,终是长长吐出一口气,苍白的面上更添几分冷冽,“大雪过后,你想做什么?”
“我?”安康生愣怔。
忽然便明白了,他所谓的“大雪”是什么意思。
“雪后初晴,想活得像个人,堂堂正正的人。”安康生说,眉眼间晕开温润的光,“而不是藏头露尾,连本家的姓氏都不敢宣之于口。”
傅九卿点点头,“等事情结束,能放下吗?”
“什么?”安康生被他问得一愣一愣。
傅九卿终是没再多说,指尖沿着杯沿轻轻绕了一圈,侧过头将视线落在窗外,泛着雪光的窗户纸,是那样的苍白!
书房内。
靳月瞧着正在批阅公文的苏立舟,低声唤了句,“苏大人?”
“公主殿……”苏立舟起身将欲行礼。
靳月紧忙抬手制止,“诶诶诶!说好的,您又忘了?这是知府衙门,没有什么元禾公主,只有您手底下的靳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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