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将她指尖的糕点碎屑也吃的干干净净,分毫不剩。
“吃、吃完了!”她的胳膊一直伸着,实在太酸,“可以放手了。”
傅九卿挑了一双极是好看的桃花眼,眸光里有莫名的情绪在翻涌,“还没开始吃,就想跑?”
“你身子不好,应该好好休息几日。”她理直气壮,鼓着腮帮子抗争,犹如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河豚,一双大眼睛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他亲了亲她的面颊,“你如何知道我身子不好?”
“这不是事实吗?”她皱眉,不知这狐狸打的什么算盘?绕的什么弯子?
某人一声叹,“可见我这夫君当得很不称职,以至于夫人都觉得我……不行,所以……”
所以他蓦地起身,做方才想到的事情,就在这张桌案上。
“相、相公……”
“让我填填肚子,不就是这个意思?”
靳月:“……”
不不不,真不是……晚了!
桌案硌得她吃痛凝眉,过了半晌,他便抱着她去了床榻,依旧是以她自己“挑选”的这个姿……势,以至于靳月在累塌之前,赌气的想着,再也不往他嘴里喂东西了,毕竟他若吃饱了,便会把气力都用在她的身上。饶是要生小狐狸,也得先顾着自个的腰……
瞧着怀里蜷成一团的某人,狐狸扯了扯唇角,指尖在她鼻尖轻刮了一下,“自找的!”
怪青衫太薄?
怪烛光缭乱?
怪室内太暖?
都不是。
只怪一见倾心,一诺倾情,此心原空,因你圆满。
傅家,波云诡谲。
大牢,何尝不是?
沐老庄主被关押在大牢里,内心原就煎熬,谁知晚饭的时候,歪眼老四忽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还没挣扎两下,便翻了白眼。
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是以当场痴愣。等再回过神来呼救,待狱卒冲进来,伸手一探歪眼老四的鼻息,当场直摇头,“不行了,没呼吸了!”
“死了?”沐老庄主眼睛发直,握着木栅栏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关节泛着瘆人的清白。
歪眼老四的尸体被抬下去,所有人都心慌意乱,谁不想好好活着,只有死到临头,才懂得等死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大牢外。
安康生与罗捕头立在檐下,借着昏黄的灯光,瞧着被抬出来的歪眼老四。
“先送尸房,交给仵作。”安康生道。
罗捕头点头,示意衙役把人抬下去,意味深长的望着安康生,“做戏得做得逼真。”
“不见棺材不掉泪。”安康生抬步往偏房走去,“等到夜深人静,就该哭了!”
罗捕头扯了扯唇角,“我倒要看看,那老东西一会是不是狼狈得直蹦跶,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逍遥法外这么些年,也该有报应了!”
安康生也是这么想的,这些人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很多人说,人死不能复生,该放下的就该放下,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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