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她没心没肺似的,
可他浅笑中犹带玩世不恭,不像认真要找架吵的样子。
琉璃手串的事倒是另外了。
夏羽寒本来戴得好好的,就是校外教学时被思蛊的毒性给震裂了,陈老怪那时后不知安的是什么心,说要保留证物,便从夏羽寒手上讨了去,也不知道怎的又被太子抢回来,说他要带回千凰宫自己查。
夏羽寒当他气头上说气话,毕竟到现在仙界没还她一个公道,叶峰善恶不分就算了,但太子也没帮她出头说什么。
甚至连她是受害者,或白心琪才是受害者,都没理清,
闹一闹两人还是在社内,只不过变得壁垒分明。每当有点针锋相对时,太子就会出来打哈哈圆场,现在社内还是一片表面和谐。
她所受到的伤害都被消声了,
有些事追究不下去,乾脆就鸵鸟一点当做没发生过。
夏羽寒的脾气冲了上来,扬起脸来,斜眼睨太子:
“那你要我怎么放在心上?还有人把那晚袭击的事放在心上吗?你有吗?”
“等等...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有在查。”
太子的目光微微移开了,“最近有些事,隐藏的真相超乎我的想像。”
“哦,那你就别对我那么好了。千凰宫的太子。”
夏羽寒不给他有机会躲话题,故意反过来顺着他的话讲,
“你那天何必帮我挡饕餮?你用的是元神,可是会要命的。”
她咄咄逼人,但太子坐在社长椅上转了半圈,从容道:
“是吗?我也很好奇,我看你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不在意我怎样。”
当时太子冲到她面前,扑向巨兽锋利的鳞尾,想以自身帮她阻挡致命一击,
两人之间的时间彷佛凝冻,又无限的切割,一刹静谧竟如亘古长夜。
太清夺魂印震摄了饕餮,同时也把太子卷入幻境里───关于他身世的记忆。他本来不该知道的部份。
但夏羽寒对此浑然无觉,对付饕餮就已经耗尽她全数心力。
“我那天手速没比你慢!我也朝你丢出彼岸花了耶。”她不甘示弱。
“那就扯平啦。问君何所欲,问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
“好了好了,别人不知道,但我跟你都知道饕餮是谁击中的。”
“书生的报告上不是写我吗?”太子贼笑。
“我让战功给你还不够好?”
虽然让功捧太子不是夏羽寒的真意,但饕餮说的话实在太诡异了,所以这个功劳她能推多远就推多远,最好别让仙界察觉异样,又把饕餮跟她联想到一块儿。
“我又不是熙美,还缺功果?”
太子不在乎的笑了,琢磨片刻,才缓缓解释,
“我老实说吧,我那时候是这样想的啦:要是为了你受伤,倒也不是啥坏事,我正好用苦肉计嘛。”
夏羽寒噗哧一声笑出来。
有人用苦肉计把妹还喊这么大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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