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想要去拥吻面前形如冰块的男人。
陆恃打小就不太喜欢胭脂水粉,宁岁欢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着他。
眼看两片薄唇就要贴靠在一块,陆恃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撇过了头,宁岁欢的香吻自然而然落到了他的侧脸上。
柔软湿润的触感划过脸庞,陆恃神情漠然,面对佳人投送怀抱,他丝毫没有染上任何不干净的欲望。有的只是一双不知安放在何处的手,是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就僵着半空,生硬得很。
可他记得……自己并不是这么薄情寡义之人,在面对“心上人”时,他可是特喜欢脸红……而且,呼吸也很容易变得急促。
难道失了忆,对“她”的感觉也会被减弱不成?
显然没这个理。
宁岁欢对陆恃而言是恋人,尽管身体上有着淡淡的排斥,但他还是尽可能地把自己所以为的温柔给了她。
自她离开华夏去了本国之后,陆恃除了在摄像机前会逢场作戏笑上几下,其余的时候,想要看到他轻扯上扬唇角,都是寥寥无几之事。
他细微的变化落入众人眼里。大伙都认为是这一场网络暴力把他仅剩的温柔都抹去了。
他们惊讶于他的冷静。
陆恃没有因为舆论而自暴自弃,更没有因为身体上带来的疾病而颓废自我。
唯有罗白清楚,那天送走宁岁欢,陆恃回去,在他和楚晏曾经呆的别墅中,他杵在宁岁欢睡过的房间看了很久。
宁岁欢睡得是楚晏的屋子。
里面的摆设除了床单被罩枕头换了,其余的物件都是原封不动。
每当陆恃走进这间屋,强烈的熟悉感一拥而出,似乎想要把思念侵占他整个大脑。
他若是褪去了所有的身份与责任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罗白怕陆恃的抑郁症病情加重,原本是想去收拾这间再也不会有主人的房间的,但他还没推门,就看到陆恃坐在小桌前的背影。
桌上是当年楚晏走时留下的书信,留过的片言。卧室里有一盏放了好几十年的老玩意儿,这破灯按理来说应该是个摆设,但他钟情于这盏灯。
陆恃就在那一豆枯灯里一页一页地看着,里面楚晏没提自己的名字,写的都是他们之间过往温情,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字句间极少埋怨什么不好。
她说:“无论我们最后生疏成什么样子曾经对你的好都是真的,就算终有一散,也别辜负相遇,希望你不后悔认识我,也是真的快乐过,如果能回到以前,我会选择不认识你,不是我后悔,而是我不能面对现在的结局。”
结局?
什么结局?
是他现在忘却她的结局?
显然不是。
那是什么?
他没问出口,谁人又能识破他的心,给他一个回答?
陆恃就浸在那楚晏信封中叙述的美好过往里,斗法和猫儿趴在他脚边呜呜地叫唤着,似乎在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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