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乎天天都来天门下面守着,就等着那家伙从里面出来,然后将表弟遭受的一切还给他。
这位浑身煞气的贵公子一连等了他许多天,硬是没能做到守株待兔这四个字。
到后来就干脆派了一群南宫家的子弟来轮班守着游吹云啥时候出来了……自然费用么,或是说给点好处。
南宫神霄出手阔绰,每个守点的弟子都直接给了五十两……
以至于南宫家的子弟们都争相来替南宫神霄守点……
南宫神霄想着既然给钱,就要大气一点儿,于是出手阔绰,每天两三个人,一人五十两,就算守几天也不过几百两而已。
他南宫神霄是万万没想到。
这南天门一挂,就是近两个月了……每天一百两或是多些,他这两个月竟然损失了几千两……
费心费力斩杀元神妖人的贡献点就这么……损耗殆尽。
他也想撤,可是没办法,南宫家的弟子们把他架起来了,捧起来了,争相替他守着,好像这份差事能让他们成为南宫神霄最信任的人。
最重要的是,站一天便是五十两银子,这美滋滋的差事,谁能拒绝?这算起来比知府的俸禄还高了。
南宫神霄也因为面子问题不好意思缺斤少两,甚至是削减人员,他咬着牙硬撑了近两个月啊,损失了几千两……
这该死的游吹云,怎么还没出来!
南宫神霄现在想起那人便会下意识的肉痛不已,即便是他,也禁不住囊中羞涩了。
硬着头皮宣布解散守点轮值,在众人怀疑揶揄的目光中,他灰溜溜的跑了。
还未和游吹云正面交手,想不到就败了第一仗
他仰头看着高悬的天门,若有所思。
——
闻人竹笑也问过张阳关,为何这人有如此福缘,能够在天门里呆那么久还没被赶出来——一个月,两个月,要知道老张当年也堪堪撑到第四天天明。
老张叹了口气,拍了拍徒弟的肩膀,然后神神叨叨的伸出指头往天上指了指,又深不可测一般摇头叹气儿。
然后说出意味深长的话来。
“家里的,未必是亲生的,喜欢的,就是亲生的。”
“连师父,也算不得亲生的吗。”
“傻孩子,亲生的,就不能偏心吗……”
“快两个月了,师父,这不能叫偏心了吧。”
这时,原本魁梧挺拔的张阳关突然缩着脖子,好似一个猥琐小老头。
他嘘了一声:“快别说了,被听到了……”
揽月峰顶一抹金光,云烟招展,缥缈虚无,八面来风,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闻人竹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撇嘴道:“师父你是故意的?”
“嘿嘿,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
第二天。
紫庭道宫里每千年一次结果的寿元果开花了……
而这棵寿元树距离上次结果不足四百年,还是在皇宫内院被天后亲手浇灌,那任皇帝乃是昭宗。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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