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你们三个人，竟不约而同合起伙儿来欺我……阿瑶，你昏迷了五个时辰，中间喊了好几声相思的名字，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打算问你这些了。”
金光瑶的身子一震，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他不敢看蓝涣的眼睛，低着头问：“我喊了相思几声？”
蓝涣道：“六声。”
金光瑶又道：“那我喊了你几声啊？”
蓝涣怔了一怔，道：“这个……我没有数。”
金光瑶抬起脸，望着蓝涣，说道：“我喊你几十声总是有的吧？可你只盯着那几十声里面夹的六声别人的名字，泽芜君，你说，这是不是一叶障目？”
蓝涣不说话了，过了半天才道：“是。”
金光瑶知他已经承认自己理亏了，接着道：“其实我真不是存心骗你的，在金麟台的时候，黄莺忽然提相思，我害怕相思落在她手上，她拿来要挟我，我才假装不在意，以免被她拿到痛处，落了下风。至于她后来为何顺着我的话那样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她起先是想试探我的心思，后来又想让我老实跟着你生活，这才说了那些话。至于池子，他应该是不想骗你，也不想得罪我，于是斟酌着说了几句无可无不可的话，我和相思真正的关系……的确没有黄莺说得那么差，但也不是他们认为那样，我真的仅仅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我们分开的时候，才十四岁，能懂什么男女情爱？”
蓝涣道：“那你为什么不明白说呢？”
金光瑶道：“你是个闷葫芦，有什么事情都只会在肚里打草稿，既然黄莺已经往那个方面说了，我也不高兴再提了，免得你又钻牛角尖……当年我确实在金牡丹楼的大门前，当着金家门生的面打了她一巴掌，那几个门生都可以为我作证，要找都可以找到。”
蓝涣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问道：“你是不是因为……见到了黄夫人，又想起了她？”
金光瑶道：“是，那个胭脂，长得确实和相思很像，我着实吓了一跳，还曾经想过是不是胭脂给黄嗣龙出的主意，让他捉我的。但冷静下来想想，她应该不是相思，老龙头和黄莺都不会让黄嗣龙娶相思的……我刚才在昏迷中做梦，梦里一直浮现我最后一次见相思的时候，她回头看我的眼神……很怨毒，实在是有些害怕，其实后来，我想想自己做的是不太对，找人去寻过相思的下落，可是，再也没找到她的踪迹。”
蓝涣道：“你不是很怕她缠着你么？”
金光瑶面色纠结：“是，我是怕她缠我，但是四姨当年被卖走之前，曾经托付我要好好照顾她，我也答应了，后来我们又在兰陵遇见，我虽无法回应她的心意，可终归还是念着过去的情分和四姨的嘱托，不忍心她流落江湖，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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