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我收起了资料,开车去了银行柜台,取了二十万现金,然后回家了。
我回家把夏花的事安排一下。
夏花有毒瘾嘛,现在全天候都需要有人照顾,最好是时时刻刻都有人看住她,不然她毒瘾上来了,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出去找毒品。
她要再挨上毒品,那谁都救不了了。
瘸马说他只能白天照顾夏花,毕竟他也要睡觉嘛,而且他又不能跟夏花睡在一块。
我想想也是,这两天,我和瘸马照顾夏花的时候,晚上会找一个人在她门口坐着,就是怕夏花跑出去找毒品。
现在我走了,瘸马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短时间也没合适的人过来帮忙,怎么办呢?
最后瘸马出了一个主意,他去保安室里找出了一幅铁手铐,这铁手铐都是以前小区保安队抓小偷用的,抓了小偷铐在保安室,等公安局过来抓人。
瘸马把夏花的床给挪到她卧室的阳台上去,说晚上,他在夏花快要睡觉的时候,就用手铐,把夏花的手,铐在阳台的内栏上,这样夏花晚上就出不去了,如果夏花犯了毒瘾,肯定会挣扎,那手铐打得那铁栏杆啪啪响,他也能听到声音,然后进来给夏花打镇定剂。
我一寻思,这一主意不太人道,但对付个两三天,还是很靠谱的,我也同意了。
我把夏花交托给了瘸马后,去找宋四婆了,再离开家里的时候,我跟瘸马保证,把当年的产房鬼事,肯定给问清楚。
……
我背着包,出了门,去小区拿车,要说那个黑衣服男孩,也真是阴魂不散,我这次挪车,又看见他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替万窑、尹国富、柯友生那三个禽兽报复我?
“嘿。”我摇摇头,一脚油门离开了。
黑衣服男孩,我始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跟我硬碰硬,我不惧怕任何人。
我开了几条路,就把这个黑衣服男孩给忘了,开车直奔宋四婆所在的旺阳村。
我开了两三个小时,等我到了旺阳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我找了块空地,把车停好,我开始在旺阳村里闲逛了起来。
这旺阳村很大,不是一般的小村子,人口很多,但是……很穷,村子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土房子,砖瓦房很少,外墙贴了瓷砖的房子,更是凤毛麟角。
我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小卖铺里。
这村子里头的小卖铺,什么都卖,从零食、饮料到猪肉、青菜,堆在一块,里头显得很杂乱。
我进了小卖铺,让老板给我拿瓶水,买水的空档,我问老板:老板,见过一个脸上纹了小孩的老太太吗?
“哦,她啊?在老马家里做客,这老太太,经常出落在我们村子里头,总感觉这人不正常,不是什么好人,你找她干什么?”老板询问我。
我笑笑,多给了老板一百块,问:老马家怎么走?
老板人很精,见了钱,就给我指路,没多余的废话。
我去了老马家的对面,坐在那树下抽烟,等着宋四婆出来。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人了,宋四婆背着个大篓子,从老马家走了出来,吩咐几个村民办事情。
我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宋四婆的脸,宋四婆脸上的那个“金山童子”的刺青,眼睛忽然变得通红。
我立马又低下了头,果不其然——这宋四婆脸上的“金山童子”,真有些道行。
我站起身,走向了刚才买水的小卖铺,得去买点能对付这个“金山童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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