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东西,实在是走不开。”
谢先生打开车门,道:“过段时间,我是要回北京的。卢峰在海军方面颇有建树,你也在欧洲留学,似乎成绩优异。我手边还总是缺留过洋又懂海事的年轻人,你若是不来,实在是可惜。”
江水眠一下子懂了:谢先生怕不只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拉拢卢嵇北上。
几个小时前,今村先生还要卢嵇许诺不去北京。只是卢嵇含混过去了。
他至于有这么多人来抢?
卢嵇还穿着袜子,踩在马路上,就这样淡定自若的笑了起来:“谢先生,您这就误会我了。一是我学的并非海事,不过是些文化诗歌之类没出息的东西;二是,我不打算留在广州或北京,学业没有读完,我总要回英国去的。再加上我多了个小拖油瓶,还能上哪儿去。”
谢先生目光灼灼:“你真的要直接回英国?不回香港一趟?”
卢嵇了然微笑:“在此之前,要回香港一趟。许久没回家里了。”
谢先生轻笑,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船票:“既然如此,你来了上海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这张船票,两日后启程的,不如送给你了。卢家不缺钱,但能省一些也总是好的。”
江水眠抱着卢嵇的手臂微微一紧,这一天之内,缠绕在卢嵇身上的权力角力已经很明显了。不能为己用,也不能为敌所用。
卢嵇竟然开朗一笑,接过船票:“谢先生如此关心小辈,焕初实在是感激不尽。听说最近上海到香港的船票买不到,我正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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