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便不再给年氏说话的机会,带着弘时就走了。
宋格格恨恨的盯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我呸,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若主子爷还在乎她,怎么可能将她赶了出来,让容福晋进去了?说不定这额头上的伤就是主子爷砸的,先前她回王府时,可没见她额头上有伤。”
年氏还处于感伤之中,咬着唇道:“至少她还有个怀曦可以依仗,即使没有了四爷的宠爱,谁还敢拿她怎样不成。”
宋格格撇撇嘴道:“不过就是个小格格而已,又不是小阿哥,有本事她生下一位小阿哥,才是真正的依仗呢。”
年氏只觉得这话甚为刺心,拉下脸正要喝斥她,宋格格已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岔开话题,“这大格格也真是太不像话,也不知李福晋是如何教导的,堂堂王府大格格,竟然爬狗洞溜出王府,气得主子爷要将她禁足。”
年氏冷笑道:“大格格素日就是个轻狂的,又……”
跟着昭月公主厮混了这些日子,益发胡作非为起来,想了想,昭月毕竟是皇上手心里的宝贝,这才远嫁,皇上对她一定思念的很,这话便没有说出口。
她转口道,“年岁渐长,哪个少女不怀春,想当初,她不是还看上府里的一个侍卫么?”
“也是。”宋格格谄媚的附合道,“说不定大格格溜出王府是私会情郎去的,这才惹得主子爷动了大怒,这个大格格也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什么香的臭的都要。”
年氏冷冷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说完,便懒懒的转身离开了,留在宋格格张着嘴,站在那里喝了一肚子冷风。
不知从哪里卷来一叶打了卷的枯叶在半空飞舞,然后安安静静落在了年氏的发上,她却连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今晚,四爷会去哪里。
向海棠那里,还是乌拉那拉容馨那里?
反正不会是她这里。
阿禛啊,你待我还真是冷情狠心。
先是有向海棠,现在又是乌拉那拉容馨,你可曾有过一刻将我放在心里过?
正想着,忽然“嘎”的一声鸣叫,凌空略过一只乌鸦,飞远了,栖息在一颗树叶早已凋零,光秃秃的树枝上,回首用尖尖的鸟喙梳理起自己油光漆黑的羽毛。
年氏眺目望去,未见乌鸦,只见天空悬着一轮淡薄的太阳,冷而犀利,就像已烙了不知许久,早已冷掉的煎饼。
心头顿时又萦绕一片凄凉。
……
锦香阁
怀真发了狠似的已经闹开了,找不到绳子,她就拿头撞柱子,急得李福晋什么都顾不得了,勒令守门婆子将门打开。
守门婆子本不敢开门,又怕怀真有个好歹,只能命人去禀报四爷,然后打开了门,李福晋痛哭着冲了进去。
李福晋一进去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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