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告不在点子上，或者说没有人里外迎合，你告不倒的。至于你所说的高尔夫球场最多算渎职失职，如果上头有意保他，给个党内处分了事。更关键的是收集对方的犯罪证据，要么不告，要告就置于死地。”
\t没想到马哲说出此番话，秦远江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但现在就缺少这些证据，你能帮我吗？”
\t“谁都帮不了你，只有你能帮自己。或许比我更清楚从哪入手，只不过不愿揭开罢了，因为一旦揭开会牵扯到你，没错吧？”
\t秦远江对马哲彻底刮目相看，警惕地道：“你都知道什么？”
\t马哲摊了摊手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t秦远江忖度许久道：“你想知道什么？”
\t马哲凑上前小声道：“李文娜的事。”
\t秦远江笑了，道：“是孟瑶派你来的？”
\t“我个人行为，与她无关。”
\t秦远江点燃烟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t“可以，你想说随时找我。”
\t秦远江起身道：“我累了，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出了门。
\t秦远江走后，一直沉默的赵雅说话了，道：“你真的要救秦羽？”
\t“可能吗？只不过试探他罢了。”
\t赵雅心情格外低落，道：“有些事我不想再提，也不想见到他。为什么突然提王卫东的事？”
\t“王卫东不除，能动得了李文娜吗？”
\t赵雅直勾勾看着他，半天道：“你也……”
\t“对，我不想让你孤军奋战，多一份力量多一线希望，不是吗？”
\t赵雅落下了眼泪，抓住他的手感动地道：“谢谢你。”
\t马哲抽出手道：“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孟瑶，我们一点一点寻找突破口，第一个突破口就是秦远江，他应该知道很多内幕。想办法让他吐出来，也好对症下药。”
\t“好！”
\t吃过饭，俩人来到广场上，吹着丝丝凉风，赵雅捋了捋头发道：“前阵子我去京城出差遇到李教授了，他还一直念叨你了，有时间了去看看他。”
\t提及李教授，马哲感慨万千，许久道：“我都不敢见他，或许那一届我混得最惨，要让他知道我放弃了律师，肯定会痛心的。”
\t“不会的，我都告诉他了。”
\t“哦，没骂我吧？”
\t“没有，夸你还来不及呢。”
\t马哲不愿意回忆往事，回忆起来不可避免触及俩人的感情，转移话题道：“中央戏剧学院有认识的人吗？”
\t“没有，怎么了？”
\t“没什么，是不是快艺考了？”
\t“好像是。”
\t“我记得李教授的爱人就在中央戏剧学院，是吗？”
\t赵雅恍然想起来，点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是的，好像还是个领导，你到底要干嘛啊？”
\t“不干嘛，就是随便问问。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t赵雅停止脚步道：“难道我们之间没什么话题可聊吗？”
\t马哲微微一笑，露出小虎牙道：“逝去的爱情终究在远方埋葬，我们不可能追随时光的脚步回溯光年，只要惦记着彼此的好，比爱情更珍贵。放下一切重新寻找一份爱情吧，你一定会幸福的。”
\t赵雅抱紧马哲，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落了下来。道：“如果有来生，我依然选择你，永远爱你！”说完，松开手疯狂地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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