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这连吉已死,你要如何向他解释?”
清浅自是明了他心中所想,这连吉想侵犯皇妃,若是论罪,本就当死。
但这件事在场之人只有三个,现在所剩下的,就只有她与颜铭。若是他走了,届时调查起来,她将百口莫辩,而连吉又贵为二王爷的长公子,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被他的言语一瞬堵了没了话说,她稍稍顿了顿,开口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看着眼前淡淡道着言语的女子,颜铭苍凉一笑,“是不是你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这般决绝?”
转身走向躺于地上的连吉,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打开盖子,他将粉末状的物体,轻轻抖在尸体上。
瞬间,便有一抹浓烈而刺鼻地气味传来,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响。不消片刻,地上的连吉,甚至是散落的衣裳与沁入泥土中那浓沉的血色都数消失不见了。
见眼前女子被恶心的气味与尸体化掉的过程,而刺激得不断干呕着。颜铭狠着心并未去搀扶她,轻叹一口,他淡淡道:“就不该对你这个女人太好。”
见他似要转身离去,清浅忍住干呕,迈开步子追在他身后,急急道:“那边是禁军守卫最严的方向,你要去送死吗?”
男人忽的站定转身,清浅却是直直的撞到了他身上,教反弹的力道推得连连倒退了几步。
可眼前男人竟是纹丝未动,只是眸光潋滟的看着她,“怎么办?我暂时还不能如你所愿。”
待清浅走出那边废弃之地时,天色已完黑了下来。寻了兰心苑方向,她刚迈出几步,便看见远处有一抹急匆匆的身影,挽着灯笼朝她小跑而来。
来人在她面前站定,一脸焦急的喘着气道:“我的瑾妃娘娘,你到哪里去了?让奴婢我好找。”
“我替你取了衣服回来之后,你便不在了,听一旁路过的梦荷说,娘娘你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已经独自先行回兰心苑了。”
“结果我再折回去,发现原来是这死丫头在说谎,改日我定要找机会撕了她的嘴。”
芙映皱了皱眉,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用灯笼照了照眼前的女子,芙映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似乎她身上倾散出了一抹血醒之气。
定了定神,她小心翼翼的探道:“娘娘的衣裳怎么有些润?”
清浅楞了楞,这丫头果然敏锐,她已特地将衣衫上的血迹稍稍处理过,却不想还是教她发现了。
摆了摆手,她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我方才摆弄水花,不小心溅到了衣裳上。说来这山庄的晚上还是挺凉的,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见女子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芙映也不再多说什么。搀着清浅,她用灯笼照亮了身旁女子脚下的路,“娘娘小心,夜间的路不好走。”
二人一路回到兰心苑,清浅刚踏入厢房,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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