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道:“他没有去见任何人。”
这个回答超出了沈棠预期。
略带兴味地扬眉:“没见任何人?这倒是有意思了,此人的身份背景有无问题?”
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
自己随便找一处驿站落脚,此地恰好就有一个知道所有答案的人?必是有人做局!
顾池低声道:“这茶客虽未见人,但他的身份确实有些门道,他应该是个掮客。”
“掮客?给拉皮条的?”
顾池轻轻颔首:“嗯,掮客。”
类似做局的掮客还不止这么一个人。
专门在驿站蹲守外地来的商贾,连哄带骗让商贾去渠江湖找那艘花船,点头牌,再借由头牌跟暗中的本地高官借所谓官债。
几人将文书来来回回检查一遍。
所谓鬼火,不过是磷火。
屋内的烛火始终未曾熄灭。
掮客说了好一会儿才原路回去睡觉。
褚曜从袖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粮引文书,商贾在籍贯地区做生意没什么限制,但要跨区域做生意,便需要跟官府报备,走官方渠道拿到许可。这份文书盖了两地的印章。
老鸨仔细盯着沈棠模样。
沈棠等人被引到花船三楼雅间。
“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要不哪里来这么多贪官污吏?
随着眉头舒展,唇角也扬起冷笑,挥手:“掮客那边不用盯着了,将人撤了。”
沈棠一听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从亲卫转述的内容来看,坟墓下面埋着的人只是掮客朋友,絮叨的内容也都是家常琐碎,毫无价值,跟两桩大案也无干系。
过了一会儿,老鸨下来。
这道人影也是沈棠,或者说本尊,她在亲卫出现的时候就醒了:“怎么样了?”
一个小小的掮客,还挺懂欲擒故纵。
坤州彻底收复才一年多,稍微乱点也是情有可原,但其他地方也有动静就不对了。这便意味着暗地不爽沈棠的人始终没消失。他们就像是一条蛰伏在暗中的毒蛇,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机会。沈棠每年在外巡察三个月,七卫四率暗中压下的暗杀不下千百次。
老鸨看着她带来的几人。
这艘花船倒是挺懂人情世故,并未将沈棠的“账房家侗拦下,而是让他们也上了花船。说是花船,倒不如说是一间复式豪宅。她刚上去,便有貌美侍女上前给她领路。
沈棠柔柔弱弱地道:“昨儿在驿站经高人指点,说是此处有门路,便来碰运气。”
就在她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湖面终于出现一道模糊轮廓――今日天气不太好,天色阴沉,湖面雾气很大。那艘花船靠得近了,众人才勉强看清这艘花船的庐山真面目。
顺便还能敲打一下百官。
“国主,真不是人当的
沈棠仔细捋顺手中的线索。
看着矮几尸体,在她心头沸沸扬扬的愤怒浪潮才勉强压下来几分,闭眼深呼吸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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