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去松江府,再从松江府包船去汤州府。
汤州府一如既往地热,上岸前,李俏俏在船上换了提前准备好的夏衫。
湿漉漉的海风迎面而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咸腥,看着模样大变的海滩港口,李俏俏发出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海禁解除,船运行业飞速发展,汤州府已经不再是几十年前的偏远府城了,如今,这里的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江南的苏杭等地。
下了甲板,嘈杂的环境中,李俏俏甚至听到了久违的英语,她循着声音望去,发现对方竟是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红发传教士。
李俏俏穿越人群走了过去,跟对方一番叽里咕噜,得知此人名叫费德曼,来自大不列颠,在汤州城呆了两年,学了许多当地方言,打算近期去往内陆,今天是来打听什么时候有船的。
李俏俏寻思着,他操着一口闽南话过去估计得凉,便劝他耐心点,找个人学学京城官话,别冒冒失失的,到时候又鸡同鸭讲。
海禁解除几十年了,李俏俏收复东南台岛后,就自己办了个轮船制造厂,一直不停地造船。一边造船,一边招募人手,出海远航。
前前后后几十年,用大丰的茶叶、丝绸、香料换了大量金银珠宝回来。
海外的情况,她从回来的船员口中了解了个大概,和大丰差不多,西方国家正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
只不过从各项进程上来看,大丰目前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中期,西方国家则是处于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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