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
“靖哥,你们已经分手了。两个亿你都给出去了,送到大马也算仁至义尽,你还想怎样?是不是真的要亲眼见她同别人结婚生子,你才肯Si心?”
何靖瞪着平头,“你在讲什么?”
“不该讲我也要讲。你留她爸一条命又如何,她信你吗?你做那么多她有感激过你吗?她一定会重新开始的,你不要傻到站在原地等了,她根本没想过回头!”
“你现在算什么,人生导师啊?不去红十字会做救济,来这里烦我!”何靖往后靠进沙发深处,根本听不进平头的劝慰。
他不是什么都没想过,他是不敢想。不敢想象她也会对别人撒娇示好,也会在别人怀里做尽那些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q1NgsEAi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都觉得心脏绞痛,情愿她遁入空门。
“我懒得跟你讲——”平头被气到,不想再跟这头蛮牛纠缠。站起身大步还未迈出家门,马仔便匆匆忙忙从前院跑来。
“靖爷,熙哥!”马仔急得气喘,“我们找到辉记了!”
一屋人敛尽声息。
何靖端坐沙发上,认真听马仔交代如何找到蒋兴的堂主谢长辉。
“他躲到柔佛州海边的渔村,毒瘾犯了,四处找人要粉。我们有个兄弟的堂哥就在那边做散装货的,辉记十几年没回去,口音都变了,所以就被留意到了。”
何靖开口,“蒋兴那边的人没找到他?”
“还没。蒋兴的人都是他的熟面孔,自然避得开。我们的人他不认识,警惕X反而低了。”马仔站得笔直,哪怕回话都不敢懈怠。
“关起来没?”
“关了。他还未来得及食粉,现在瘾上头,哭着叫救命。”
“阿熙,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头立刻掏出手提电话拨去大马,接通之后递给何靖。
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求饶哭喊,似厉鬼索命,惨得凄厉。
何靖皱眉,“叫他听电话。”
一阵窸窣,有人挨了几拳,哭喊声变小。
“靖,靖爷…我求你给条活路我走,我真的快Si了…”
“蒋二爷最得力的堂主,哪有这么容易Si啊。”
“靖爷,求你了,就一口,我只要一口…”
何靖轻蔑g唇,“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跑回大马?”
辉记明显一怔,嘴唇抖得闭都闭不上,“靖爷,我不能讲…”
“哦?”何靖嗤笑出声,“看来瘾还不够大,不食也可以。我叫他们倒了那包粉吧,顺便帮你戒断。”
“靖爷!靖爷!”辉记声音差点喊破,望着远处黑衫男人手里那包白sE粉末。只要几克,不,只要一口,就能让他从无间地狱奔赴西方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蚁噬心,尊严都没了,哪有道义可言。
“我讲,我讲,求你把粉给我,我什么都讲。”
何靖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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